第(2/3)页 方晚葶没再跟他攀谈,看了眼台阶上伸懒腰的呆呆,抬步离开。 …… 过了午时,太子会在崇文殿里看文书。 宫人在殿中另外搬了张矮几,林岁宁就坐在这儿翻书。 太子执着地要她学琴棋书画。 她清早要练琴下棋,午后看书练字,被安排得满满的。 李玄泽时不时看她一眼。 “不懂的地方问我。” “是。” 林岁宁一目三行,但事实上啥也没看进去。 密密麻麻的字眼催人入眠,不知不觉,她便枕在了书上,浅浅睡去。 李玄泽拿过架子上的玄色莽纹披风,轻轻盖住她肩膀。 她在睡梦中羽睫颤了颤。 李玄泽盯着她紧抿的杏唇,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。 小鸡啄米一般,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 林岁宁迅速别过脸去,很冷淡的说:“殿下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 李玄泽尴尬的想找地缝钻进去。 他没想什么男女礼节,之前她都主动吻他了,他以为亲一下不是件很过分的事。 可她现在说男女授受不亲,就显得他吃人豆腐,干了流氓行径。 林岁宁脑袋靠在矮几上,迷蒙的眼看着他。 盖披风的时候她就醒过来了。 她就想看看太子盖了披风还不走是想干什么。 侧妃,庶妃,昭仪,昭媛,良娣,良媛……那么多名分,一个都没有给她。 男子豢养一个姑娘,无非是爱或欲。 这么日复一日的在东宫住下去,早晚有破男女大防的时候。 可她无名无分的,到时候真生下来孩子,自己都不配养。 “我想要个名分。” 李玄泽喉间一滚,“再等等。” “等多久?” “不知道,”李玄泽无力道,“我父皇总以为高门才出大家闺秀,所以你好好学琴棋诗画,他那边松了口,这事就容易了。” 林岁宁起身,拿下肩膀上的披风,叠好放在桌上。 奇怪,第一次在百花宴见面当天,太子就安排孙清教授她功课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