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呆呆好似能看懂她的落寞,亲上她湿润的眼角,还亲她的鼻尖。 似安抚,似讨好。 它嘴边的毛蹭到她,林岁宁痒得发笑,轻轻推开它一点。 “好啦,睡吧。” 呆呆是彻底睡不着了。 …… 醒来,李玄泽面无表情地看着铜镜中自己脸上那三道抓痕。 果然是毁容了。 呆呆有毛,不扒开还看不到,他这张脸就明显了。 山竹先是吃惊,再训斥寝殿中伺候的宫人。 “殿下睡一觉怎么成这样了!守夜的人呢,怎么当差的!” 宫人哪知道怎么回事。 虽说夜里有些犯困,或许偷偷打过盹,可太子脸上弄出这样的伤,总归不小动静,可他们是半点没有察觉啊! 李玄泽说:“不赖他们,让太医来抹点金疮药便是。” 宫人们感恩戴德,连连磕头。 山竹还在埋汰不休。 “这像抓痕,寝宫里该不会进猫了吧,你们几个好好搜搜!” 李玄泽没有阻拦宫人搜宫。 管旁人怎么想怎么猜,只要不猜到他跟另一只猫命脉相连,都不要紧。 他上好药,便去了御书房。 一进去,皇帝就盯着他脸看。 “怎么伤的?” 李玄泽信口开河。 “对个宫女起了色心,夜黑风高的,她没认出我是太子,抓伤了我。” 父皇不就盼着他对别的女子起兴趣,那他就编出点儿来呗。 皇帝冷笑,“真能胡扯。戌时睡到天亮,去哪儿对个宫女动手动脚?” “哦,”李玄泽改口说,“那就是父皇派来东宫的福公公,趁我睡着抓破了我脸。” 皇帝怒不可遏。 “你再胡扯!福寿哪里敢这么对你!” 李玄泽说:“我说的实话,父皇没有信,那我只能说福寿抓的了,父皇还是不信。” 皇帝被他气得不轻,瞪了他半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