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事关她自己的颜面,如何能说出口? “我这哪儿知道?” 林岁宁说:“所以陆夫人知道我爹是谁,知道我娘亡故得早,还知道我同谢家公子有婚约,却不知导致我名声在外的奸夫是谁?” 梁王妃听着就觉得不对劲。 “寻常这听人是非,主要听个奸夫淫妇这两人姓甚名谁,如此才有说头。” 陆怡气得红了脸。 “林岁宁,你,你有没有做不检点的事,你自己心里有数!” 林岁宁还是问:“我究竟和谁做了不检点的事?” 梁王妃脸色变得沉重。 “陆怡啊,这要指责别人,得有理有据才行。你若是连那男人是谁都说不出,那便是泼脏水。女子贞洁重如性命,你真不能胡说啊。” 林岁宁很感激的看了梁王妃一眼。 她以为梁王妃会偏信侄女的。 看来这位王妃,当真如面相一般和善。 陆怡实在无法说出来,只能气急败坏的瞪了林岁宁一眼,挽着梁王妃往前走。 “不说她了,姑母,我们快去看稷卿,他要被太子殿下打死了!” 匆匆绕了几道弯。 在那一片空地上,围观之人围得水泄不通。 有人高喊梁王妃到,他们才让开一条道,纷纷行礼。 林岁宁跟着梁王妃走过去。 只见周稷卿裸着上身跪在那,侍从手持藤条,一下又一下抽在他脊背上。 那背上已遍布伤痕,侍从还没有罢休的意思。 陆怡当即红了眼,要扑过去护着夫君,被人死死拦着。 梁王妃不失恭谨的问:“太子殿下,这周大人是犯了什么错?” 李玄泽坐在那圈椅上,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,并不吭声。 山竹道:“王妃娘娘,这百花宴是由周大人督工的,没错吧?” 梁王妃点头,“是的。他从一个月前,便在这安淮县忙活了。” 山竹指了指不远处一只断掉的秋千。 “他却敢渎职,在秋千上偷工减料,害得太子殿下差点摔断了腿。” 梁王妃一愣。 她首先想的不是这秋千怎么会差劲到断裂。 而是。 这太子殿下怎么会坐秋千?! 第(2/3)页